恭喜發財

顺风顺水顺财神

有狗自远方来(黑邪番外)

(下)发不出来😭纯清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屏,截 图放彩蛋里试试免费可看

这个邪略幼稚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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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长时间没人催我管生意,一时还有些不适应。年节将近,我和胖子都要上京把今年的生意处理完,好过个利索年。闷油瓶本来没有要跟我们一起的意思,但胖子说对账的时候把他往堂上一摆,看天花板的时候顺便cosplay一下活阎王,不比在雨村发呆性价比高?


成熟之后就算闷油瓶这个大杀器重新回到我们身边,我也没有再动过狗仗人势,不是,狐假虎威的心思,不过快过年了,把他一个人留在福建是不太行。反正他也没有不跟我们一起的意思,就锁了门一家人整整齐齐出发了。


在北京落地,来接我们的是一个两膀子大花臂的伙计,看面相起码判十五年以上,很符合大部分人对我们行业的刻板印象。但我的生意大洗牌后这样的大汉就不是很多了,这是我退休前辞退的一个伙计,忘记是为什么打发走的,但能跟上黎簇就说明没什么大毛病——当然不排除是他故意跟我拧着来。


胖子还是习惯性地有目的搭话,聊了一路快把黎簇裤衩子颜色都抖落出来了。


因为之前是我的伙计,直到进市区我才觉得路不太对,意识到从上车他就没问我们要去哪儿。


“黎小爷叫我来接的呀,不然您几位去哪儿?”大汉一脸懵。


我和胖子都笑了,有种狗崽子突然干人事但用力过猛的喜感,什么时候来北京轮到他黎簇接待了?


“行了,你掉个头我们去黑爷那儿。第一天上黎簇家像什么话?”胖子拍拍他肩膀笑道。我看着大汉虽然不理解但照做的样子,突然发觉好像我们已经变成了那种有很多莫名其妙规矩但还算和蔼的长辈。真是老了吗?


“那个,小佛爷,”大汉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有些惴惴不安道,“黑爷不让我们这支的人上他那儿,您看……”


不让黎簇的人去他那儿?我眉毛一挑,奇道。


“就是……黑爷嫌我们老咋咋呼呼,说闹得慌。”


我不禁一乐,黎簇自我放了手就像脱缰的野狗,可不是闹得慌?没想到他手底下的人也被带的朝这个方向发展。


“没事,今天他知道我们要来。”我觉得这伙计也不像有什么问题的,不知道当时为什么开了他。


不过我马上就知道了。


我们到门口的时候没有敲开门,但黑瞎子家的院墙我已经相当熟悉了,直接在大门口卸行李。刚放下后备箱,就看到黑瞎子和铁包金回来了。


一人一狗戴同款墨镜,黑瞎子趿拉着双棉拖鞋,一手里拎着断成两截的狗绳,一边胳膊下夹着一只狗款款而来——也不知道是怎么溜的狗。


铁包金正是长个的时候,几个月不见已经是条大狗了,幸亏黑瞎子也是大个,才没有夹得很违和。特种犬都认识吴家人,他远远看见我,从黑瞎子胳膊里挣下来,甩着尾巴呲着牙吐舌头就向我扑来,激动地走出了麻花步。


修勾绝对不能辜负。我赶紧把包往闷油瓶手里一塞,降低重心伸开双手准备迎接他猛烈的爱。但还没接到狗,耳边就传来一声指甲挠黑板一般的惨叫,狗都左腿绊了右腿,耳朵刷地立了起来。


我回头看去,那个花臂大汉蹭蹭蹭在几秒内爬到了电线杆中上段,甚至还穿的是皮鞋。他一手抱杆一手隔空指着铁包金发出惨叫。


我……


怕狗你当什么吴家伙计?!



我眨眨眼睛,从来没见过这么怕狗的人,也没见过穿正装一下蹿那么高的人,都快到电线了。


坎肩还给当笑话讲过一个事,说有个伙计的个体自发行为对我们新时代古董行业影响不太好。


我让他说人话,他告诉我有个新招的伙计给小满哥磕头。


不会就是他吧?


黑瞎子啧了一声,不知道是嫌他吵还是嫌他吵的难听。


铁包金误以为他是在指我,身子微俯亮出獠牙,冲他呜呜。大汉嚎得更响了。


我打断了铁包金的施法,人一放松狗自然就放松了。他重新摇尾巴拱进我怀里,前爪直接搭在我肩膀上,我凭借熟练的撸狗手法顺势给他抱起来,一手托屁股一手按在后背,像抱着一个大小孩,铁包金开心地尾巴摇成了风扇。大脑袋枕在我肩膀上,不知是示威还是炫耀,冲那伙计大声汪了一句。


我抱着狗往院子里走,没回头看但听声音那伙计快哭出来了。


胖子去救人,黑瞎子和闷油瓶提了行李跟在我身后调侃我顾狗不顾人的做法:“啧啧啧,你们吴家狗就是比人金贵。”


我把狗往上颠颠:“我要是抱着狗过去他能当场哭出来。”


黑瞎子沉默了一秒:“你是完全没想过先管人啊。”


嗯……我和铁包金对视一眼,彼此都无话可说。


第二天我没有直接去铺子里,只是放出消息我回来了,给那些平假账的最后留点修饰的时间。年纪上来之后我也有点“不痴不聋,不做阿家翁”的意思,都是吃一锅饭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气生财嘛。


我们在黑瞎子四合院里无所事事了一整天,本来还担心黑瞎子照顾不好狗,结果越看他对铁包金的态度我就越不平衡——何止是疼爱,那是溺爱呀!


黑瞎子本来疯得挺正常的,一跟铁包金说话就像什么脏东西上身了似的。他一般叫我和苏万都是名字,有时候故意贱嗖嗖地喊小三爷大徒弟什么的,语气就像在占便宜,但叫铁包金一口一个真心实意的“小徒弟”,一跟对着铁包金说话就笑地像要吃小孩。


而且他不是拿铁包金养着玩儿,是确确实实有在教他东西。他用一根扁担劈两节,上下捆扎中间垫一小块木头做成杠杆,前段绑一个小镲,按一下木头敲一下镲,他拉琴的时候铁包金就这样打拍子。后来他发现有小孩用的响板,像蚌壳一样直接按就响,也买了一个放在杠杆旁边,铁包金的拍子就有了强弱。我觉得不能让黑瞎子的贫穷限制了孩子的发展,默默下单了一套二手架子鼓给小师弟当礼物。


黑瞎子还跟我们夸铁包金孝顺,我听着有点不爽,感觉他在拿话点我。让他拿四瓶啤酒他不会拿三个,我开罐的时候不小心撒地上了些,他从卫生间拉着抹布出来,一只前脚灵活地按着在地上转圈,擦干净了再按着走回去——甚至知道抹布不能用嘴咬。


铁包金其实还是小狗崽子,只是长得太快了,运动量也不少,身上全是结实的肌肉,我从大门口抱回屋都手酸。


小崽子精力旺盛,爱玩爱闹,之前的矿狗训练压抑了他一部分活泼,竟然在黑瞎子这里加倍补了回来。黑瞎子有时站着,他蓄力从背后助跑扑上去,我都肉眼可见黑瞎子运气于背降低重心,硬是稳稳地接住了他,铁包金嗖嗖就爬上他肩膀,黑瞎子有时回手托住他屁股背着,有时卡着他腋下把他从头顶拉过来——这种反关节大幅度发力让我怀疑他是不是个组装人,四脚朝天抱在怀里逗着玩摇着哄睡。还会把他高高抛起,再接住,再抛起,铁包金兴奋的摇头摆尾,像个八十斤的孩子。


我更不爽了。


四合院里到处是铁包金的狗玩具,他捡回来的树杈子都被黑瞎子整整齐齐摞在角落。他晃耳朵把咬球木棍从院子这头叼到那头,很快乐地奔跑。


我嫉妒了我要闹了。


院子里全是铁包金的东西,屋子里被苏万的积木手办占领,你抱着哄铁包金睡觉给苏万写论文辅导作业,跟我就是小三爷我是受人之托,您爱学不学不学请便?


而且他甚至给苏万和铁包金都做了和他墨镜同款的眼镜——苏万是平光镜,铁包金平光墨镜各有一副,整整齐齐啊。


苏万是你主动要收人家孩子,铁包金也是一眼就看上了要过去的,就我是吴三省开价还托了解家关系强塞给你不能不要的是吧?


闷油瓶看我脸色几变,欲言又止,终于想到词劝我道:


“他们旗人,都疼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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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约稿,继续感谢老板!



(下)不知道怎么卡审核了😭怎么改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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